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576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3
0楼  发表于: 2024-03-08 00:13

[武侠]李本风的三宫六院(全)-26

  

第118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三十四]

本风的话很有叫人玩味的余蕴。

正统道门之间,若是小辈有心跟前辈讨教,虽不是什么美事,也没有什么不可。反过来的话,就是以大欺小。

金钺钜却是激愤到了极点。在他眼里,本风是恶意挑衅。本风就是恶意地。昆仑一派经天莱山之战,世外道修皆知,堂堂的金仙被瀛水洲的天莲剑海法阵困住,却不甘心向一众俗世道门宣示。这就是一道弥漫于整个昆仑派的最大心障。

本风宗主所说的魔障,即是此意也。

金钺钜没听出本风的弦外之音。土楼山东峰湟水岭上跟两位蜀山前辈对阵的三位地仙巅锋期的昆仑弟子却隐约觉出了昆仑目下的处境。

昆仑以无上威仪号令天下道切门,除魔卫道,自身却出现了关山重楼,如何服众。众口铄金,就算你昆仑祭出昆仑令,已然知悉其中玄奥的俗世道门已经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对抗了。九公山的慈剑门广发慈剑贴,宣示慈剑门解散。门下的弟子悉数自毁本门飞剑,身无一物地到了天莱山,其中长者已是百岁有余,就在天琴的指导下,修习天莲宗枣枝剑穿透线香的入门道术。

奉昆仑令聚集到摩罗山灭妖的正修道门,虽然尽出门中精修弟子,却是走马观花地在魔王的领域里闲逛了一遭。真莲门钟离奇自扫门前之雪,释解了几百年前的一段情障,去了武夷,静修数日,便跟武夷八道盟一起放出了门下弟子要到车真山比修的消息。

不畏浮云遮望眼——昆仑之上,是重重的难窥其中真意的阴云。已臻大乘期修为的世外金仙,都是静观待劫的状态。

昆仑也要遭逢大劫?或者是所有正修道门的大劫?

金钺钜极怒之下,正要念动法诀给本风相公一个刻骨铭心的羞辱,耳里却听到了师尊释太觉的严令:回昆仑。

只有三个字,金钺钜却似又一次听到了金刚夜叉明王的般若威声。三个字,每一个字便如重锤击头,直透心所。

“他日再见到你,便是你的死期!”金钺钜扔下一句话,便放出飞行符飞驰而去。

本风大喜,欢蹦乱跳地解了金钺钜挂在雪杉上的长索,把十几个妖娃娃救了下来。

十几个妖娃娃本已抱定了死志,决不向昆仑那几个道貌岸然的人求饶,要死得其所。本风出言跟金钺钜交换他们的小命,这十几个妖娃娃一下子就挺不住了,叭嗒叭嗒地掉眼泪。

以他们目前的修为当然还体悟不到本风挑战巅峰期地仙的不可思议,只是从绝望中一下子解脱出来,只知道呆呆地看着本风,喜极而洒泪。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苍海桑田。本风宗主当下便如大士普救天下众生的无碍了。

青岭客栈老板持着一件很奇怪的东西走到了山岭之上。显然,她是要领走这十几个妖娃娃地。此妇是罗浮女王的黎奴,本风和飞琴、飞棋误打误撞之下进了青岭客栈,正是入了黎奴的算计之中。

黎奴却没料到,真莲门和武夷八道盟的弟子把她的算计给搅了。她更没料到,本风一念之下,救下了罗浮妖王精心培养的十几个弟子。

这十几个妖娃娃已经有二百年的妖龄了,非是面相上看上去的稚童。

黎奴面无表情地问本风:“交换他们,要什么条件?”

本风道:“条件很多,还要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想,你先把乌哈和萨通日格勒弄到客栈给我锁好了,然后,做几个象样的酒菜,然后,咱们慢慢地谈条件。”

黎奴的老脸上仍然看不出是怒是喜,躬身把手里托着的那个古怪东西放到雪地上,转身走了。

十几个二百岁的妖童,对黎奴没有半分的亲近之意,却对本风有了颇不一样的亲近。

“我叫鱼米,是鱼眉姐姐在天莱山给我起的名字。”一个长得水灵极了的小妖童,跟俗世中的娃娃一样,扯住了本风的胳膊,好奇地摸着挂在本风肩上的闷摩罗王的那个四寸木塔。

本风用手指了指黎奴放在雪地上的那个怪东西,“那个是什么古怪物事?”

鱼米眨了眨眼,说道:“好象……好象叫……”

“落星百莲圭……我先想起来地,鱼米你又输给我了。”鱼米旁边多了一个秀雅的小妖魅。

小妖魅名叫鱼月。

十几个妖童都抢着给本风报名字。

本风记住了他们的名字,就问鱼月:“那个叫落星百莲圭的物事,能做什么用呢?保护你们吗?”

鱼月抢着说道:“那是我们的本命法宝,鱼眉姐姐说,再有三百年,找够了一百个我们这样的娃娃,就可以去昆仑挑战金仙了。”

挑战金仙。

本风也很想挑战金仙。

……

勒兹铁骑气势恢宏地飞驰而来,简直不是退兵,是炫耀威武。

土楼山脚下的山道上尘土飞扬,为首的百人铁骑,后面都拖着一条肥牛。看来,这是要到土楼山架柴烤牛肉了。

勒兹骑军用这种办法倒是很节省银两。

三千铁骑几乎占满了土楼山东峰的两道山岭。百骑为围,圈好战马,堆好拖来的柴禾,点上火,毫不掩蔽地就烤起了全牛。

山谷中突然响起了号角。接着,四十多辆三层驽车显出,十人一队的红色胸甲劲军以驽车为挡盾,成半圆形围住了下山的几道出口,却并未放驽箭。

“勒兹国的子民,你们长途跋涉,到了大隋的地境,可你们想过吗,能不能有命活着回家,你们可想到,那些乱臣贼子只是要用你们的命,换他们的财宝,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的命跟着乱臣贼子是不是太贱了!”勒兹女王手提巨剑,飘飞在明月夫人的水波白练之上,王气尽显。

妖娆的红色胸甲,妖娆的红色裙甲,胸器汹涌,象是传说中的战神。

勒兹女王的两个亲王兄长已经向勒兹子民宣示了,勒兹女王图谋叛逆,已经被国师诛灭。不明就里的勒兹子民,举国欢庆了十天,好一番痛喝滥饮。

乍一见勒兹女王显身,好多兵卒,还以为见鬼了,赶紧趴下磕头。

本风趁机撺掇着十几个妖童发声齐喊:“吾王英明,吾王恩泽永固,誓死追随吾王,勒兹国千秋永固!”

不战而屈人之兵,大概就是这么个氛围。

明月夫人最想看到兵不血刃地把这三千红甲骑军收服。

有两个百夫长骑上了战马,挥起兵器,带领着手下的军卒往山下冲。雪阙姑娘和那个死而复生的南陈百夫长显身,身后是身背劲驽的死士。

两箭射出,勒兹骑军的两个百夫长中箭落马。

“逃者死,我勒兹雄兵,宁肯站着死,不可逃着生!”勒兹女王把本风喝酒时随意乱盖的话都用上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吾王英明神武,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谁挡谁死,谁挡谁就是乱臣贼子!”本风捡了一把长剑,领着十几个跃跃欲试的妖童,朝一道山口奔了下去。

迎头碰上一个胆敢硬撼的伍长,本风一剑刺出去,一道血光,那伍长碎成了两段。剑光冲击之下,身后的三个军卒亦身首异处。

对待叛军,杀一敬佰,余下的,就该倒戈相向了。

青薇和钟离羿真也加入了杀一敬佰的阵列中。明月夫人倾国倾城的妖媚玉身天女散花一样地飘飞在阵列中,玉手轻撩中,撒下的是一包包精致的糕点。

勒兹国不缺酒和肉,缺的是精致的南方仕族大家族中的精美点心。

收买人心。

山谷中,黑莲夫人和云叶夫人领着一班乐坊女人奏起了思乡曲。思乡曲奏过,又奏起了肃杀的十面埋伏。

本风当下的班底就这些了。冯夫人去了伏埃城,跟两个贼心不死的魔王在暗地里较量谁的财势可以买下最昂贵的制炼法宝的原料。

已经有两千骑军聚到了雪阙姑娘指定的一道平缓的草地上。草地上有酒,有肉,更有特别美味的糕点。

还剩下一千。

本风看到了险中逃生的硕果仅存的那位护国长老。

“束手就擒!”本风断喝一声,十几个妖童也是童音高亮地呐喊。

武夷八道盟和真莲门的一众弟子同时显身,齐声高喝:“束手就擒!”

一千军卒,就算再强横,也抗不住本风这一群驭使飞剑的道修。勒兹女王飘飘落到地上,王气森然地高喝:“想跟我回家的,就放下兵器,有糕点吃,有酒喝,不想回家的,死无葬身之地!”

十几个妖童的声音响彻山谷:“不想回家的死无葬身之地!”

随着一阵阵地喊声,一千军卒的阵列,越来越稀疏。

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了,稍倾,阵列中又少了二十几个。

本风提剑,直接扑入了那五六十人的阵列中,剑只是高擎着,没砍,用脚,踢,“有命在,比什么都好,命没了,什么都没有了,勒兹女王是正统,跟了她,就是国之功臣,叛了她,就是死得不能再死的乱臣贼子!”

脚踢,果然管用,除了那个再次隐匿的护国长老,一千人的阵列,都归到了喝酒吃肉吃糕点,围坐在一起大为思乡的阵列里。

大功告成。

勒兹女王欣喜若狂地抱住本风相公狂亲乱咂。

第119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三十五]

勒兹女王在紫摩罗山上卧薪尝胆地做了下贱至极的女奴,其心志乃是苦心人天不负,破锅沉舟,三千越甲可吞吴。谁亡我的国,我就要谁的命,不管付出什么,也在所不惜。

是纥斯扎布王这个极其阴险的阴王以极其卑鄙的手段阴了勒兹女王的勒兹国。

“哼,纥斯扎布王,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我家相公要给你数着日子了。”勒兹女王王气未散,一把抱起本风相公,踏着纯武修的雄步,朝土楼山中峰的那处热泉疾奔。

黑莲夫人和云叶夫人的曲子换成了《春江花月夜》。

热泉水滑洗凝脂。

本风跟个羔羊一样,爽爽地强在水上飘着。身上的衣服直接被勒兹女王撕烂了,很惊艳的造型。上身只是两只胳膊上留着青色的几条罗衣条,有两管裤脚,亵裤还未及褪下。脚上的百衲鞋还在,鞋面上的水莲,跟真的水莲一样飘浮着。

勒兹女王摘下了红色胸甲,裙甲还在身上。

女王的嘴贴在了本风的胸上,吐一口水,就亲咂几下,“亲相公,亲亲相公……”

嘴里含着水,说出来的话咕咕噜噜地。

本风开着两腿,任一杆物事很傲娇地擎着。勒兹女王的玉手轻轻摸了一下,身子一侧,将头塞进了本风的两腿间,“我要好好地服侍亲亲相公。”

女王的闺中色语好肉麻。

热泉水暖鸭先知。

本风感着勒兹女王的吞吐,识海突然映出了拂捏神王凝眉镜里的一番景象……好象不对,好象……现下的温暖润酥的感觉,就是自己的肉身,那根高擎着的物事可以作证。

却又觉得拂捏女王似乎真的将本体肉身舍给自己了。那股香气,无可替代的体香,时不时地,若有若无地让本风迷醉。

玄妙。

“相公,我和雪阙姑娘发现了一个好所在,里面布置的可精致了,我抱你去。”勒兹女王用她的傲胸揉着本风的大-腿,“那里是泥火岭那帮阴人藏女人的地方,里面应有尽有。”

本风应了一声。

勒兹女王抱住本风一头扎进热泉里,嘴里吐着泡泡,往深处游了一段。游到深处,水温反倒有些温凉了,再往里游了一段,泉水已经不热了,却是愈发得清澈。

可以看见一道瀑布,瀑布掩映着一座洞府。

本风很享受地把手放在勒兹女王的胸器上。手指放在那道深沟里,滑腻腻地。就这么着,勒兹女王怀里抱着微闭着双眼在自己的胸器上大施色手的本风,淋着瀑布,登着温润的玉石台阶进了洞府。

洞府开了三道门,每道门都是玉石磨就的石门,中间一道开着,两侧的关着。

“女王驾到了,出来迎接。”勒兹女王傲娇地吼。

几声嘤嘤地女音,叮当环佩地走出来六个侍女。

“主人,让我们来服侍你。”六女乖巧地伸手接住了近乎于裸-身的本风相公。

“本风相公累了,你们好好地侍候他吃点东西。”勒兹女王雄步登上了正厅北向的王台。王台上有一把王椅。

“你们都听好了,这里,以后就是天莲宗的领地。泥火岭的那些乱臣贼子已经伏诛了,你们要想活命,就要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本风相公叫你们做什么,就要一百个高兴地做什么,若是有人不从,就去死好了。”

勒兹女王拍了一下王椅,“这里,只有本风相公可以坐,记住了没有。”

王台下,一班神色不安的侍女和一班娇艳的残花败柳弱弱地应了。

“怎么,那个贱女人还不出来见我?”勒兹女王哼了一声,踏步下了王台,走过王台右侧的两道游廊,进了一间雅房。

这间雅房是泥火岭乌哈寨主最宠爱的女人索曼影常住的。索曼影是伏埃城名妓,乌哈寨主重金赎出,却未能一尝禁鸾,此女虽是一介弱质女流,却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对乌哈寨主不假辞色。勒兹女王对她用强,她也敢以命相抗的拒绝:奴家最不喜被男人用强,更不喜被女人呼来喝去。

索曼影房中独坐,手中一卷《烈女芳谱》,似不闻外面的风云变幻。

“我家相公要宠幸你,你应还是不应。”勒兹女王快人快语。

“曼影身不由己,应又如何不应又如何?”索曼影淡然出声,并未抬头。

“应了,以后我家相公就不会让你闺中寂寞,不应就霸王硬上弓,然后,拉到紫摩罗山上充做女奴,天下最贱的男人都可以上你。”勒兹女王字字珠玑的威压胁迫。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奴家……奴家蒲姿贱柳,又怎敢当大隋风云人物李宗主的青睐,奴家应了就是了。”索曼影显然知道本风这个怪胎的过往。

“这就是了,好过你,对着乌哈那几个蠢货,对牛弹琴,本风相公,琴棋书画,没有一样不精通的,以后,闺阁之中,你乐都不知怎么乐了。”勒兹女王轻轻一挥手,“把本风相公抬进来。”

……勒兹女王就这么三言两语地把一个凛然不愿被男人侵犯的名妓给胁迫得不得不从了。

本风相公嘴里还含了一块糕饼,身上仍是那几缕被勒兹女王撕开了的残衣残裤,那件冯夫人亲手织的细罗亵裤还被龌龊物事高顶着。

六女似乎颇懂心思地把本风这个怪胎抬进了索曼影的闺房。

本风的这般形象,倒让索曼影哑然失笑了。伏埃城的名妓见惯了衣冠楚楚的一班男人,还从未见过有男人能在她的眼前,如此不羁。

人物,超卓人物,传说中的大隋风云人物。确切地说,是亡隋风云人物。

本风从六位侍女的柔臂上滑下来,看了看立起在书案后面的索曼影。此女穿着随意,并不刻意卖弄,倒像俗世女子的闺中懒妆,颇有惊讶似地,因着突然进来的不速之客,两手扯着松到肩下的罗衣。

索曼影身上除了身上那件薄纱罗衣,胸间是绣织的青润的肚兜,下半身是一件罗裙,薄纱细罗,的肌色透出纹理,便如半-裸一般。胸间的结襟处故意缩小寸许,裹得玉兔玲珑浮凸,薄衣下彷彿是覆着一双异常饱腻、浑圆的玉脂扣钟。

罗裙之下,纱裤里罩着两团润白的股肉,香臀浑圆挺翘,给本风弯身施礼间,妙然天成的玉身香股,薄薄的罗纱,遮去了秘处的全景,只透出些许的肉色轮廓。

穿着这么妖艳,却偏偏是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泥火岭的那班阴人,还真会找女人,这样的绝色也能弄到手。

勒兹女王和侍女们都退了出去。

索曼影轻移莲步,曼声相问:“请李公子沐浴更衣。”

本风道:“我已经洗过了,给你洗一洗可好?我最爱给女人洗澡了……听侍女说,你的身子还没给乌哈那货占过,这就太好了,乌哈怎么可以消受曼影姑娘这样妖娆的身子。”

索曼影扑哧一笑,“原来公子也是这样,再多的女子也要只给公子一个人独用。”

“当然,男人都喜欢妻妾成群,弄一个史上最大最大的后宫,佳丽三千,还不美死?”本风走到书案旁,拿起《烈女芳谱》翻开一页,蛮有兴致地念了几个名字:“罗秀秀,做长安倚云坊十大名曲之三,赎身价三十万金元宝——颜玄丝,江南绣织百禽图,历三年做春江水暖画卷,赎身价三十万金元宝……”

本风还要再念下去,却见索曼影赤着一双玉脚,弯着身子,从侧房里推进来一个浴桶,青蓝的丝木,摸上去软乎乎地,手感极好。

伏埃城的名妓,乌哈还真舍得费大钱。

本风很乐地往浴桶里添温泉热水。索景影在一边撒花蕊。嫩红嫩红的紫奶果花蕊,名妓就是讲究。

索曼影撒完了花蕊,换了一件紫红色的纱衣,好象并不是要脱衣沐浴,妖艳地捧了七弦琴,坐在浴桶边的软凳上,把琴放在桶沿,玉手纤纤地弹长安名妓罗秀秀的《玉人飞花十八弯》。

花瓣雨,藏在蕊中,总把花期都错过,负心人忘了季节,花开花又落……

本风听得耳熟,有些急色地靠到了索曼影的身边。

“别又弹又唱了,赶紧从了我吧,还有好几个夫人等着呢,”本风伸手扯了扯索曼影身上的纱衣,手顺势滑到了索曼影的股沟——极其超卓香艳至极的股沟——不愧是伏埃城的名妓。

两瓣臀肉丝毫不显余赘。股间可见一条小小的贝缝,颜色是极的紫红,那道软软的肉沿弯弯曲曲地围成一片嫩的三角,其间缝隙隐隐约约,虚掩着一撮微微摇动的弯卷乌茸,格外。

亵裤都不穿的妖艳烈女。

“来,亲亲曼影姑娘的。”本风想压到索曼影的背上,要一亲芳泽。哪知曼影姑娘竟然躲了。

曼影姑娘抱着半露的娇胸,幽怨的眼神看了看本风,轻摇螓首,几欲泣下地说道:“曼影是残花败柳,未能沐浴净身,怎敢污身相就。”

本风哈哈一笑:“偏要弄出这么多情调。”忽然伸手到浴桶中,撩起一捧水液,淋到了索曼影的身上。

湿身的索曼影胸器和两-腿间,愈显。本风抓起浸湿了的粉紫色纱衣一条一条撕开,将惹春却拒的名妓一圈一圈的缠了起来。索曼影抱着挺傲的玉胸,两腿屈着,身子一动,一只玉手摁在地上,另只手抚在桶沿上,蜂腰略拱,玉股翘起,本风就这么从颈下一直缠到了玉脚,缠成了一只曲线玲珑、窈窕得粉紫。

层层包裹得紫红纱衣把名妓的妖艳悉数呈现了出来,纱衣缠绕的缝隙间透出酥白玉肌,迷离,妖艳,狐魅。任谁也想不到,刚刚还凛然不可侵犯手拿一卷《烈女芳谱》的玉女一般地索曼影,刻下却成了任人姿意掇弄的玩物。

本风粗鲁地将索曼影放到了肩上,扛着,湿淋淋地走到床榻边,将索曼影摆成了腰拱臀顶的趴卧姿态。曼影姑娘两膝盖触床,两瓣雪臀高高翘起,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等着本风相公卖弄手段的姿意宠幸。

“奴家求饶了,奴家好怕公子霸王硬上弓。”索曼影象是受惊地兔子一样,扭着玉身,轻轻地挣扎,嘴里还呜呜地似泣似怨地。

裂帛声响起,曼影姑娘股间一凉,缠着美-臀的那条纱衣被本风撕开了,本风褪下了颇是碍事的亵裤,挺着那龌龊物事,挺近了曼影姑娘的玉股。艳美的阴贝湿润无比,被龌龊物事的光滑钝尖抵逼着分了开来,滚烫的物事一点一点挤开她的窄小紧凑,裹着粘腻的泌润长驱直入。

她睁大眼睛,好似惊恐,浑身紧绷绷地,好怕怕地用被裹住的双手遮住玉-胸。玉-股却并不躲避,任由那挤开深入的龌龊物事往里探伸……娇躯轻颤,泣音轻出:“你这样欺负奴家,奴家要恨你,奴家最恨男人这样硬搞……”

“恨,要将这闺中的恨意一直记着,我才好多弄点手段硬搞。”本风这才搞明白勒兹女王口中所说的曼影姑娘的恨是此番滋味。

本风用力紧顶,似要把曼影姑娘的柔径贯穿一般,那物事已抵着一处又酸又紧的奇怪之处,本风抓着她的腰开始大晃,满满的充实的来回探港,每一记都带出些许白腻的亵浆,又挤着咕咕的亵泡深深透入——索曼影摇首呜咽,秀发散在玉榻上,玉口竟然滴出几滴香涎,玉腰象是抗拒又象是欢受地上下颤动。

“哧——哧”又是两声裂帛音,曼影姑娘的背脊一凉,纱衣被本风撕扯到了玉-腰间。曼影姑娘仰头娇吟,始获自主的双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撑着玉塌,仰起了上身,玉润的一对玉兔前后摇晃,摩研着纤细的藕臂。

偶一回首,见本风不知何时已褪去衣物,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光滑肌肉,光滑的劲肌满是汗珠,线条起起伏伏,满是男人的征服霸气。慌乱中一瞥,心头不由得阵阵泛动难言的滋味,嫩蕊里更是死死地包紧那个硬坏的物事……又是一阵透体的畅意,谷间流出湿沾的亵液,顿觉身后的男人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贝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娇躯仿被前后洞穿了……爽得全身酥软,娇力难支地把螓首贴到了玉臂上。

第120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三十六]

本风两手贴着曼影姑娘缠了紫红纱衣条楼缕的玉润浪-臀,低头瞅见曼影姑娘的股-沟间裂开一条宽缝,那嫩嫩的柔贝沾满粘腻的亵液,龌龊的物事也拉带了一圈粉色,两人的相接相融处不断涌撤出大片的白腻污渍,曼影姑娘玉脸上的的汗珠,沿着一段一段的纱衣点点滴沥。

曼影姑娘双手胡乱地揪着玉塌上的锦被,呜呜咽因地低泣声,显是已经得不能自己了。

本风反手抓着她踝间的纱衣碎褛使力一扯,将最后的那几圈衣褛全部撕开,端起了一条玉润的酥腿,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玉酥酥的玉滑小脚不住地抖颤摇晃着,五根玉趾不知所以地乱动,正是曙浪得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身在何人之下,娇艳的幽径大开,一段龌龊物事进进出出,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一声轻吟,曼影姑娘玉臂一弯,失了势子重心,又得几声娇哼,一段玉身,整个地趴到了玉塌上,硕大柔嫩的玉兔整个压挤到了玉塌上,纤纤柳腰不住地扭动,圆臀高高耸着,摇晃着。

本风挺腰紧贴,正忙得挞伐不已的龌龊物事感受异常强烈,捣弄得更加凶狠。

曼影姑娘忽觉幽径中的硬坏改物事有了变化,花径里酸麻得着实难忍,手足皆软得,心魂儿都快被勾出天外。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被男人硬搞的滋味,说不出的又是心有惧意,只好摇着螓首泣咽出声:“奴家恨你,恨你把奴家弄得……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本风忍着一丝泄意,将曼影姑娘的放到床塌上,双手绕至她的身前,满满地抓握攫住上下摇晃的挺弹玉兔,猛地将她的玉身直立起来。索曼手乱抓着,抓住本风的手,十指交扣起来,又是身难自己地摆动纤纤柳腰,翘-臀不住地迎凑,股间被撞得噼叭乱响。娇喘、低泣、娇吟之声,随着本风相公一下紧似一下的凶猛撞击,倒颇似刚才曼影姑娘奏过的那段乐音。

受到如此引动的本风越加卖力地大动,双手抓着那对傲人的玉兔,上上下下地姿意搓弄,又嫩又滑的娇物,挤弄间,液珠乱迸,身下,亵液狼藉的股间大-腿亦是咕咕外溢着。

猛然间,一道劲透的娇音放出,曼影姑娘整个身子扑趴在玉塌上,本风往下一弯腰,把汗淋淋的硬身趴到了曼影姑娘的玉身上,曼影姑娘耻房里那个硬坏物事愈加通透地往里硬挤。本风相公乘势箍紧曼影姑娘的玉腰,唧唧咕咕地一轮猛捣……曼影姑娘不住声地娇吟,手足绵软,胡乱地,象是被捕获的猎物一样,徒劳地乱动,身子不已地轻颤着,过了一会儿,才声气弱弱,娇喘低声:“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怪胎,就知道硬搞奴家,奴家要让你搞死了……”

又是一声娇-吟,曼影姑娘浑身绷紧,娇嫩的耻房里猛然一缩,本风再也忍耐不住,激喷而出,热浆迸流,汩汩涌出……伏埃城的名妓果然有着不同凡响的异禀,本风相公爽极了。

两人交颈而卧,一阵倦意袭来,本风相公伸臂将一代凛然不可侵犯却被自己硬搞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如妓搂住了,哈哈一乐。

臂弯里紧箍着丰腴雪嫩的盈盈玉兔,象是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白面团。索曼影一双迷蒙的妙目时开时闭地瞄着本风相公,似是狂风过后的一树娇花,又象是被圈住了的无力糕羊……心中浮想联联……这个男人,这个怪胎男人,话没说上几句,就被硬搞了,他哪是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分明就是个辣手摧花的蛮人……虽做此想,却偏偏又不想再有什么抗拒,螓首又不自禁地贴到了男人的肩上。

曼影姑娘的整个玉身密覆着一层细腻的薄汗,连撅起的玉唇上都泌了一层晶莹汗珠,白嫩玉致的胴-体遍布着娇艳的迷人潮红,肩颈间有十几道纵横无序的抓痕,尤其盈盈玉兔上的周围更是有几道醒目的红酡,玉脸上仍呈映着被本风相公硬搞过后的高-潮余韵。

这么一具叫闺中女人暗妒的胴体,任什么样的男人也难以抗拒。本风一见之下,便觉到非是俗世女人的那股异样风韵。就算刚刚是有些不分青分皂白地用强,反倒是让索曼影有了刻骨铭心的销-魂感受……两人进港通透,一下子就突破了男女间的心障。

……

曼影姑娘的身体还在发麻,,被本风相公舞弄着有些红肿的嫩腔里,还在慢慢淌溢着尚是温热的男人泄物,泄物漫流,流到玉嫩的大-腿上。索曼影已经顾不上擦洗了,轻哼一声,也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伸出玉臂,环住了本风相公的脖颈。娇慵无力地合上一对勾人的妙目,玉身紧偎着本风,沉沉地睡去了。

本风轻轻地拿开曼影姑娘的玉臂,穿好亵裤,轻步走出了闺房。

闺房外,勒兹夫人正倚在一根廊柱后入神地听着身后的一间雅房里飘出来的乐音。这么一处别有洞天的所在,弯弯曲曲的十几道回廊,有二十几间雅房。

黑莲夫人和云叶夫人芳心暗等的在一处雅房里摆置好了乐器和一应器具。真的很想跟本风相公在闺中嬉闹了一番了。自从那夜有了那事,就没再跟本风相公有之亲。

好想……好想……

本风先是抱住了勒兹夫人猛亲了几下,然后,拍了拍她的劲弹的玉-臀,“去找雪阙姑娘,洗好了,在房里等我。”

“快去,别磨蹭了,弄一个还要那么卖力,黑莲夫人和云叶夫人早就等急了。”勒兹姑娘竟然对一伏埃城的名妓吃上了干醋。

本风拧了一把勒兹夫人的玉臀一下,赤着脚,走进了黑莲夫人和云叶夫人精心选就的雅房。

半月的木塌上,云叶夫人依着纱帐后的木栏,吹着一管玉箫。

见到本风相公,两臂一伸,玉脚一蹬,就扑到了本风相公身上,娇气微微地对着本风的耳际说道:“想死相公了。”

“我也想,在紫摩罗山上,还没等亲近,就让金龟王这外老龟蛋把咱们的好事搅和了,”本风对住云叶夫人的香唇叭咂叭咂地亲了几下。

云叶夫人迷醉地勾动探伸到本风的嘴里,渡了几口香津。

两人顾不上再说什么,又亲又摸……本风的鼻端埋到了云叶夫人香气暗透的浓发间,只觉一阵阵发香入鼻,略一抬头,隐约可以看到略有微汗的,鼻中又嗅到了混融了玉兔之香、腋间幽香,还有一道嫩腔的味道的,淫-靡而。

本风没再让云叶夫人焦心急待,直接对住了那处缺失,透体而入。第一次尝过云叶夫人的秘处之异,确叫本风急不可耐。云叶夫人亦是天赋异禀,嫩腔内的气味异常甘美,越往深处越是幽甜,一沾上指尖便盘绕不去,初嗅时香气直钻而入,清冽香芬,再闻一刻,香气却弥而不散,深重层垒,馥郁而又清幽的一道罕宝,所谓梨汁浓浓,玉池兰液差堪比拟,然而比之于云叶夫人嫩蕊里泌出的香滑温润的香芬,却又差了那么一道遥嗅暗香的清逸。

异禀天赋的嫩腔被本风的异端物事触弄,满漾了鲜滋滋的润液水,云叶夫人就这么两腿着本风的腰,任由本风的物事深深透入,又再恋恋不舍地用力提出,亵汁溅滴到了玉塌上的两床锦被,兰麝一般的香液馨气,飘飘而散,满屋蒸润,令人陶陶欲醉。本风吸嗅到鼻口,不禁心荡意舒。

云叶夫人娇哼一声,从本风的身上滑下,侧转了玉身,横卧在了床塌上。本风伸手轻轻抚弄着云叶夫人秀顺的浓发,由着她倚颈抚枕,一手抚住她醉迷潮红的玉脸,另手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胴-体,抚住玉脸的手慢慢下滑,摸到了她雪腻的玉钟。

本风相公微闭了眼睛,若有似无的捻动手指,压着嫩弹弹的玉肤,手指间溢出了一团柔腻中峰峦一样起伏的峰谷,一对浑圆的玉兔绷弹紧致,按压到峰底,却是褶叠满溢的丰软…本风低头将它含到口中,轻轻啮咬,却是柔嫩得连牙齿都舍不得触碰。一声嘤咛婉啼,云叶夫人玉身轻颤,一双玉-腿猛地一挺,本风的紧张物事又被挤进了曲径的幽深里。

云叶夫人“唔唔啊啊”的一声声娇吟,倦慵的清音却是迷醉中不自觉地哼出。本风只觉一阵潮润,一股温凉液感自她腿根间不住地往外蔓延,嫩贝中又淌出亵液来,一时欲念大盛,伸手环住云叶夫人的蜂腰,款款地大动起来。云叶夫人娇躯扭动,神色间却是迷醉得不知所以,身下的两片嫩沿随着本风那物的律动,开开合合地。

“相公,美死了……人家也要你硬搞人家。”云叶夫人竟然把偷听到的曼影姑娘的闺中娇语也说了出来。

第121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三十七]

黑莲夫人着了一身华丽的紧身黑衣,在雅房外的温池里浴身濯足。看似悠适闲散,一双玉耳却着意听着锦帐绣帷里的动静。

“人家要打你!”云叶夫人甜腻酥软的春声,带着一抹慵懒。黑莲夫人陶醉地抱住了自己的酥-胸。可以想见雅房里的云叶夫人叶轻咬着本风的耳朵,丰润的唇珠,一脸似狠却又娇柔惹怜的模样,“占人家身子的时候是那般坏那般狠,坏死了……”

……

雅房里,云叶夫人酥嫩的胴-体慢慢转过来,一双腴润晶莹的藕臂温柔地穿过本风胁下,小脸埋入本风的颈窝,丰硕的玉兔紧挤本风的胸膛,触感温软绵滑,妙不可言。

本风还未见过云叶夫人似小女子闺怨中的神态,略带调弄地笑道:“妖,比妖还妖。”云叶夫人任性地紧搂住本风,俏声道:“人家也是残花败柳了,人家的身子怕污脏了相公。”

“是金枝玉叶。”本风笑着究将云叶夫人抱紧,低头唤道:“乖公主!”云叶夫人仰起头,两人四唇相接,吻得心魂欲醉,难舍难分。

“我可是干下了让一众魔王们恨得咬牙的污恶之事,魔王们都想诛我而后快,你怕不怕?”本风说着话,咬了咬云叶夫人的下巴。

云叶夫人噗哧一笑,微抿,“明明就知道你会搅会搅雨,人家一开始有点儿害怕,后来,就不怕了,就着了你的魔道……哎呀,你的坏手……”云叶夫人伸出玉指轻点了一下本风的鼻尖,调笑道:“你是最吓人的魔王了,好坏好坏……就属下面的那个最坏。”

本风身下的小魔王已经抵紧了云叶夫人的那团软物。

故意一躲,云叶夫人伸臂将本风抱紧,两团绵硕柔润的傲娇玉兔揉弄着本风相公的胸,柔声道:“将来等你道修大成,登上昆仑,与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昆仑掌教坐而论道,人家这样的残花败柳,就去天莱山找一块田地,做一个种李摘桃的田妇。”

……过了好一阵子,黑莲夫人听着雅房里的蜜语,竟是倦意袭来,倚在池边玉滑的石壁上睡着了。

本风将云叶夫人弄得几翻飞潮甜甜睡着以后,束摄了声息,走到了池中,先是钻到水中,游鱼一样地摸弄着黑莲夫人的玉-腿,及至,腿间湿滑吐出香露,一下子就把黑莲夫人扑到了水中。

迷迷蒙蒙中,在本风的舞弄下,黑莲夫人难耐春热的炽烈起来,口内吐润,缠绵撩逗,激荡之余,玉臂勾住本风的颈顶,痴缠难抑……

本风贪婪地咂吮着黑莲夫人悄渡过来的儿,手上愈是姿意地摸弄那两瓣股肉。

“小乖乖小黑黑,想我了没有?”本风伸手指轻捏了一下黑莲夫人的瑶鼻。

黑莲夫人给撩惹得股间如烧娇喘吁吁,迷蒙间便忆起那晚的情景来,不觉一阵意乱情迷。

本风见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不禁动情万分,猛地把脸偎到黑莲夫人怀中,隔着紧致的黑衣炽烈如火地亲吻酥-胸。

黑莲夫人迷醉已极,却很是关切地问道:“你的肉身……看到你的肉身被罗浮妖王弄成那样子,我真的好怕……”

本风应道:“已经无碍了。”

说话间,本风的色手伸到了黑莲夫人束裹得玲珑浮突的玉胸上。一道束带束着那前后的襟衣。黑莲夫人往四下里看了看,不远处一道水雾间,两道玉影弯腰擢水,偶有几声笑音。

本风却是充耳不闻,伸手要解黑莲夫人腰间的那道束带。

黑莲夫人略有慌意,娇音颤颤地道:“这儿……怕是会……被人看……雪阙姑娘和羿真妹妹在另一边嬉戏。”

“不管!看见了看不见都没有什么……”本风未及多想黑莲夫人迷晕中的话意,忙着伸手舞弄,倏地从松脱的紧衣中插进手去,穿掠过软滑小衣,揉到一团的软绵粉肉……

黑莲夫人嘤咛失声,苦熬数日的痴思终于溢放而出,肢酥体软,尽由着本风相公姿意亵玩。

“相公的闺中手段越发臻熟了……跟上次很不一样,相公越来越会调弄女人了……”比起那夜的初承闺欢,滋味自然大不相同,黑莲夫人紧闭双目,心中乍悸乍酥,迷糊间又想起闺中的禁嬉,便如初尝禁果的处子一样,羞得耳根潮红。

又是一番调弄。

酥麻酥痒纷至沓来,黑莲夫人竟然象是初始遇上本风相公一样,想抵挡又抵挡不了,娇语哀求:“不要使坏,不要乱弄那儿……好痒……”

本风见她霞飞双颊,娇艳的潮色像要滴出水来,又觉察股间那道软亵的物事愈发红涨地地颤跳起来……黑莲夫人似欲融掉,怎奈本风又捏又揉,她咬唇凝腹地不想这么快被本风相公弄得丢了,却是身不由己,倏地娇躯一抖,花底乍然流出香亵流浆。

本风指尖蓦地湿滑,只觉浓稠黏腻,温热麻酥,早已怒起的龌龊物事几乎破裆而出。

黑莲夫人今次心甘情愿,再无杂思之下,竟给本风相公狎戏得小丢了一回。她乍颤乍抖,失魂般绷凝玉身,玉-腿又松软得摊开,一头酥软在本风的怀里。

本风只手捉住玉嫩的脚腕,玉腰弯成一个无比的弧度,两条线条柔美的玉-腿无力的垂在池沿,姿态出奇地妖娆,心中愈发迫不及待地扯下黑莲夫人腰间的束带,使力地扒下绸裤,却没能将里边的罗质软亵扯出,但见软亵并无襟绊,索性一把撩起翻到了肚腹上……

黑莲夫人双手捂脸,“怕叫雪阙夫人和羿真妹妹给看到……好羞人地。美文社 ”

本风褪下自己身上的亵裤,挺着那龌龊物事朝那道曾经开过的花缝凑了上去,好滑腻,一不留神间,滑缝而过,直抵到了那道弯弯的花角上。

黑莲夫人给戳得娇娇一震,轻哼一声,将两条玉-腿缩紧。

本风不胜爱怜,以手扶住硬坏的物事继续探寻芳径,谁知又再擦滑而过,这才知道是黑莲夫人故意卖弄闺中手段。

黑莲夫人紧闭双目,颤着秀美的长长睫帘,娇哼道:“好……怕你那坏魔王欺侮人家……”

“你也学会偷听……”本风听到黑莲夫人如此,又知闺中蜜语被偷听去了,轻拍了一下玉人的嫩脸,硬坏的物事揉开蛤缝,噙着里边的奇嫩妙物,激颤了一下,正要发力,却给黑莲夫人又是轻轻一动,再度过门而不入。

“又使坏。”本风有些急了。

“莲莲夫人,不要作怪了,小魔王已经急不可耐了。”本风相公咬着黑莲夫人的耳垂。

黑莲圣女两腿还是紧紧地闭着。

“开门了,小黑黑,小乖莲莲。”本风的声音已是几近哀求。

黑莲夫人忽抬起脸来,娇睨着本风说道:“你刚才,把人家叫我什么?”

“莲莲夫人……小乖莲莲。”

“不是这两个,是中间的那个。”

“小黑黑?”

“嗯,最喜欢这个。”黑莲夫人眯起了眼,好象对“小黑黑”这个闺中昵称很是受用。

本风悟出个中滋味,道:“小黑黑,快开门了,小魔王要进去了。”

黑莲夫人无声无息地把一双玉-腿分开了,一副十分受用的痴态。

本风见状,把嘴抵到她的耳际,缠缠绵绵地叫着:“小黑黑……乖乖小黑……宝贝黑黑……”

黑莲夫人被本风相公哄得体软筋酥,却作嗔语:“就要一个小黑黑就够了,偏要加那么多地乖乖宝贝地。”

本风暗喜:“这一次可不能再滑门而过了。”

黑莲夫人娇哼一声,两腿一上一下分得大开,花底幽景无遮无掩地全露了出来,此刻绽开的花缝上,但见红脂晶莹的粉肉,随着玉人的微微抖颤,闪出迷蒙的点点水光。

本风相公大吞口水,将涨得发痛的火烫物事紧紧压入嫩腔之内。

黑莲夫人倏地娇娇一颤,两只手儿彷徨无助地捉住了本风相公的两臂,花底下,一缕无处可去的热亵花汁忽地从蚌口中流溢而出,沿着低洼处缓缓流入幽秘的股沟。

本风不觉魂销魄融,深深地吸了口气,腰杆正要沉下,耳中忽然响起一串爽爽的笑声。不远处的那道水雾中,有两道玉影从水里钻了出来。

“还真的有人……是谁呢,勒兹夫人和雪阙姑娘。”本风刚一想到勒兹夫人和雪阙夫人,却突然想到黑莲夫人迷蒙中说到的“羿真妹妹”。

“相公,小黑黑急了……要……”黑莲夫人感到腿间物事的空虚,软音提醒。

她咬着丰润的玉唇,眼神朦胧朦胧,唇边黏着几绺湿发,艳靡中别有几分冷艳。胴-体看似柔弱,却隐藏着惊人的弹性与耐受的忍功。

本风疾速地来了一番暴风疾雨,

小黑夫人呻-吟着挺起娇臀,双手从本的背脊滑向,抓着结实的臀股往腿心一摁,在本风的背上留下了数道红红的爪痕。

两人乍合倏分,汁水淋漓的股间,黑莲夫人被打湿的乌浓卷茸煞是迷人,覆着薄薄一层磨成匀乳白浆的香糜亵水,黏成一绺一绺的,似乎不经意泄露出黑莲圣女几被遗忘的久旷与寂寞,以及正自复苏的饥渴闺求——本风顺着玉手导引,用力一挺,两人几乎同时仰头,勃挺的物事直没至底,剧烈抽搐的嫩腔一揪,“哧!”挤出一小股清澈透明的亵汁,两人紧密交接,再无一丝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