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576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3
0楼  发表于: 2024-03-20 16:43

[仙侠]仙缘(全)-2

  
14 吃醋

「既然如此,师弟没事就别去纠缠师父和师兄了」郑兰宜平静的开口,初见岑竹的厌恶已经被她的再三赞美而化解了。

「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想纠缠美貌的师姐啊!」看样子师姐是把自己当成了情敌吧?就是不知道师姐喜欢的究竟是师父还是师兄,还是两个都喜欢?她心里不禁摇头。

「哼!且不听你耍嘴皮子,总之,师弟好自为之。」郑兰宜今日主要就是来警告岑竹,既然他态度良好,今日便暂且放过他,只要他当真不去纠缠清源师兄,师兄也不用躲去门派外面修行,人在天剑门她才有机会接近清源师兄。至於师父,她自是极仰慕,时时听到师父对这个不成器的师弟关照非常,令她十分不悦。需知她才是师父门下唯一女弟子,凭什麽不成器的师弟总得到师父特别的关爱。

「师姐你放心,我会离他们要多远有多远。」

话才说完,岑竹只觉身後忽然寒意阵阵,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身子一轻,已被人从後抱起飞离了地面往大厅疾驶而去。

郑兰宜咬牙切齿地看著一紫一蓝远去的背影。「哼!好你个岑竹,才说不纠缠……现在可又缠在一起了。」

她当然不会觉得是师父在纠缠师弟,无论如何,千错万错都是师弟的错!

※ ※ ※

水月洞天的大厅中,秦靖跟岑竹两人正大眼瞪小眼。

「参见师父!徒儿恭喜师父出关!」算了!跟这男人较什麽劲,岑竹率先打破僵局。

秦靖俊目微挑,旋即轻轻点头道:「竹儿是真心欢喜我出关吗?」

「当然是真心的。」岑竹无奈的再次演绎何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既然如此,为何说要离开我要多远有多远?」秦靖寻了岑竹的胳膊用力握住,眉头紧锁,俊目含威。

「师父您听错了,徒儿是说离清源师兄要多远有多远,师父您扶养徒弟长大成人,您就像徒弟的亲生父亲一样,徒儿怎麽会要离开您呢?」靠!她自己都快吐了……但手被他牢牢扣住,胳膊几乎被掐断,她还能怎麽著?继续昧著良心说谎呗。

「哼!你对兰宜还挺轻声细语啊,为师怎麽从不知道你与她这般相熟?」秦靖神情郁结,怎麽对著他便不曾这样巧笑嫣然,对兰宜说话那股子亲热劲怎麽看怎麽碍眼。

「我跟师姐不过是同门情谊,再说了,师姐再亲也不比不上师父亲啊。」岑竹心里直翻白眼,这师父怎麽了,原先不是跟冰雕似的吗?这会儿还吃起醋来了……

「是吗?既然跟为师亲,那你这辈子只想跟著为师,绝不离开为师?」秦靖边说话的同时,放开了扣在岑竹胳膊上的手,却绕上了她的背,轻轻爱抚著。

岑竹冷汗直冒,只好说:「岑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师父」四方诸神请明查,是旧岑竹不会离开,我是新生的岑竹,不同人哈。

「竹儿。」

只听秦靖低低叫了一声,便用手指轻抬她的下颚。

15 师父出手(H)

岑竹想闪躲,却又怕师父做出更激烈的举动。

只见他的脸越来越近,墨发如水,凤眼狭长,鼻梁挺直,睫毛浓密,薄唇性感。终於在一声轻叹中,他吻了上来。

岑竹想开口说不要,但嘴唇才启就被师父炽热的薄唇吸吮啃噬,暖滑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强横的闯进。

「竹儿的味道,真是清甜,师父百嚐不腻」秦靖扯开她的上衣,自脖颈舔吮至酥胸「你身上的味道真吸引为师。」

「报告师父,徒儿有修行方面的问题」岑竹急中生智,试图转移这个色鬼的注意力。

「晚点儿师父再为你解惑,现在你先帮为师解决身体方面的问题」不满她的藉口,他张口倏然咬住她的锁骨,湿濡的舌暧昧的舔吮著,感觉紧贴在他胸膛上的酥胸轻轻颤动著,那娇弱的蓓蕾迎面摇曳,彷佛在等待著他的爱怜。

「嗯……师父……不要……这里是大厅……」知道今天是难逃一劫了,但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之中,她还是无法……

「竹儿放心,师父已下了结界,没人看得见,也没人听得到。」语音刚落,一只大手已经探入她的胸口,握住一团浑圆,用力的揉搓著,手法青涩却色情。

「但是我看他们看的一清二楚啊!」她看著守在大厅的名灰衣弟子,尽管他们看起来似乎真的看不见也听不到师父与她的淫乱情形,但她还是很没有安全感。

「这样才刺激,不是吗」秦靖一边说一边吸吮著她的蓓蕾,大手贴著她温热的肌肤钻进亵裤里,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屈指探进那隐秘羞涩的地方不停爱抚逗弄。

「我的竹儿湿了呢……」他满意於手下人儿的身体反应,想要给她更多,手指顺著紧闭的花瓣或深或浅的撩拨,一时探入,一时探出,硬要女人的热情更多更满溢。

「嗯……师父住手……」一阵热浪从她下体袭来,她只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师父及师伯调教成欲女,这……欲女是前岑竹的身体啊!可不是她!她坚绝否认自己渴望被男人侵犯。

男人的嘴唇含上胸前粉色蓓蕾,伸出舌尖暧昧地轻舔,他只觉自己火热分身已经涨痛到不行,压抑的喘息声响起,越来越强烈,男人身体冒著薄薄的热汗,拉掉彼此身上所有的衣件,健硕与妖娆相对,男人一个挺身,下身巨大的昂扬连根没入。「竹儿,你太棒了……」尽管女人收缩的濡湿穴道令男人的分身难以移动,可是他仍坚定的挤入,并且越来越深。

「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岑竹只觉得一波波的撞击不停折磨著她脆弱的神经,她背靠著墙壁承受著男人凶猛的攻势,也承受著越来越高的快感。

男人犹如脱缰野马般在女人体内驰骋,随著他不断加快的速度,她的意志也开始涣散,无力的身体不断的承受过多的欢情,暧昧缠绵的气息,慢慢飘浮在大厅,不断的交媾中,她意识渐渐模糊。

「师弟,又被你抢先一步」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不甘而幽怨地飘了进来。

「啊……」沉浸在欢爱中的岑竹吓得尖叫,呼吸控制不了的急促,师父不是说布了结界?怎麽会有人闯进来?她一紧张花穴也跟著强烈的收缩,原就紧致的不像话的蜜洞更加磨人,仿佛千万张小嘴都在狠狠吸吮秦靖的火热,让他被挤压的欢快极了,差点忍不住缴械。

====================================================

16 师伯也要3P (H)

「竹儿,你放松点,想绞断师父吗?」秦靖的声音有些颤抖,分身被这样的紧致包围,他爽快的快要疯狂。

「师父,快停下来,结界破了……师伯在旁边呢……」岑竹虽然曾分别和两人交媾过,但毕竟不曾同时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尤其现在秦靖的阳物仍在她花穴中不停的抽插,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与人交媾,这种心里与生理双重刺激下,她禁不住地达到了高潮。

「怎麽,有人看更爽吗?」秦靖将岑竹带到卧塌上,咬著怀中女人的白玉般的耳垂问。

「不……不是……」岑竹死死闭起眼睛只觉一阵羞怯,男人作孽的大手不停在她身上爱抚,激起一波波的情欲。

「放心,结界是你师父神识扫到我而打开让我进来的,其他人可没法子看宝贝儿的媚态呢!」宇文修走到岑竹身旁,湿润的嘴唇附上了她的,越吻气息越粗重。

「师父你……」岑竹不敢置信的瞪著师父,他有曝露狂吗?交媾时居然要观众,这男人真是太可恶了。

「不欢迎师伯?」宇文修湿润的唇瓣离开岑竹的小嘴後轮流吸吮她酥胸上的美好,两只小小蓓蕾被逗弄的晶亮挺立。「唔……吃起来还是这麽的美味」说罢含住一只用舌头一圈圈环绕。

「唔……不要啊……求你们……」花穴不停的被秦靖抽插的同时,身体上的敏感点又同时被宇文修唇舌攻击,她颤抖著又一次高潮。

「竹儿的小穴抖的厉害,越来越湿了呢!」秦靖只觉她的花穴湿滑紧致并且强烈收缩,这样致命的快感让他热烫的男根又变得更加粗大。

「宝贝儿的後面很空虚啊,师伯来好好疼惜……」灵活的长指向著岑竹的下身探去,没入了软嫩的股沟。

「啊……」菊花瓣被宇文修触碰的霎那,岑竹呆了一下随即叫了出来。「不要……师伯……你要做什麽?」不要不要,不要是她猜的那样……

「乖……宝贝别怕,师伯会让你更开心的。」宇文修的手指已经探进她的後庭一截,正在轻轻刮弄。「宝贝不要怕,师伯先帮你上个软膏,让你撑开些,待会儿才不会那麽痛……」抽出被菊门包裹的手指,挖了微凉的药膏涂在她菊瓣上轻轻展延。

「师伯……」岑竹害怕的直收缩,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要同时被两个男人“宠爱”,呜……她不要啦……後庭是男同的天堂,不是女同的啦……她想叫这些男人滚远一些,但且不说两人是元婴修士,就辈份上而言,一个师父、一个师伯,谁会理她……

「快了,宝贝,等下师伯就来爱你了……」宇文修的火热已经涨的十分疼痛,但为了怕岑竹不适应,硬是耐著性子将药在菊花那儿涂抹均匀。其实就道家而言双修指阴阳调和,而从後庭进入的方式对他的功力并无任何助益,只是看著眼前师徒交媾的淫乱场面让他的欲火炽热而疼痛,只好用岑竹的菊花消消火,不为修行,只是为了他想要她,想要每一个她,不论是她的菊门,花穴,甚至是她的小嘴,只要是她,他都想要。秒杀包邮!高级充气娃娃 男用线礼含杜蕾斯!


============================================================

17 後面失守3P (H)

「师伯……不要这样……」岑竹害怕的甩动著头颅,无助的低泣,小T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天哪!她还能再惨吗?

「不要等这麽久吗?好吧,师伯马上给你……」宇文修的分身已经抵在岑竹的菊门外了,说罢便毫无保留的蛮横冲入。

「啊……痛……」岑竹倒吸一口气,菊门传来被撕裂的感觉,比起破身的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宝贝放松……天,好舒服……」宇文修再也无法忍耐了,被菊瓣如此紧缚的包围著,火热的分身兴奋到快喷出,实在是太紧了……他终於得到岑竹的第一次了,尽管是菊门,仍让他无比的满足。

身前师父,身後是师伯,岑竹像夹心饼乾一样无助的承受著两人一前一後的进攻,两种力道凶猛的在她体内疯狂抽送,痛苦跟快乐逐渐来临,她无法区分是谁赐予的,只觉自己娇小的身体被两人狠狠的占有。

师父边抽插边问道:「说,谁给你比较大的快乐?你喜欢谁干你?」

「唔……嗯嗯嗯」她感到自己开始颤抖,她无法回答师父的问题,她的穴道内正不受控制的极度收缩,她忍不住又高潮……

「喔!竹儿……」强烈的收缩夹的秦靖舒爽到极点,不甘愿的又抽送了几十下,精关松後浓浊的白液洒向岑竹子宫的最深处。

宇文修见秦靖已然退出,连忙低吼一声推倒岑竹,令她像狗一样四肢趴倒,在她菊门上毫无顾忌的更加猛力抽送,每一下都是那样强劲,毫不怜惜。

秦靖在旁边看著眼前淫靡的场面,他的分身瞬间又硬了起来,但考虑到她的身体,终究还是不忍再与她交欢,而看著岑竹承欢时的娇媚,他的身体犹如被法术定住,无法动弹。恨不能多看她一眼便是一眼,仅管越看分身越是坚硬……罢了!等师兄结束後再去修练室念清心咒吧!

岑竹自是不知此刻秦靖心里的转折,若是知情只怕会感动的抱著他的大腿说多谢大侠饶命。她此刻只觉菊门被抽插的令她欲仙欲死,完全的沉溺在感官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宇文修终於低吼著释放了自己……热烫的精液强劲的喷洒在菊门深处,而岑竹一个哆嗦,意识不清的晕了过去……

※ ※ ※

岑竹醒来时正是夕阳西下,她已经回到明居小院,她目光呆滞的望著天花板,只觉思绪杂乱纷飞。

起身走向温泉池,她需要彻底放松,好好思考。

舒服的躺在蒸气弥漫的温泉水中,她开始思索眼下的处境,现在的小日子可不算安稳,若是美女如云环绕也许她会觉得日子颇滋润。偏偏美女不来环绕,环绕的是美男;美男不止环绕,还如狼似虎,动手动脚;久久动一动手脚她为了异世存活,尚且能苟且偷生,现在他们欺人太甚,两人一起动手……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原先她是打算在天剑门呆到能自保时再离开,但经过与师父、师伯同时交媾的事件後,她觉得还是要趁早拟定逃跑计画,这身体再被调教下去,万一她真的变成欲女……找谁哭去?她坚定自己爱的是女人,不可以这样堕落。

=============================

18 无法力敌,只能智取

但要离开的话,首先必须解决体质问题,纯阴之体若是无隐藏的方式只怕无法在外面行走,她得先想法子弄到可以掩住体质的东西,最近常跑藏书阁,可惜仍未找到破解的功法。

再者是修为的问题,虽然最近她勤奋修行,但筑基之於元婴,修为之差距何止十万八千里。

一般来讲第一阶段的修仙境界,分为五个小境界。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每个小境界都相差极大,元婴修士可说具移山倒海之能,而超过元婴境界的就是化神。化神修士自亘古而来,不过寥寥无几、屈指可数,修至化神境界的可以说是成真神了。

筑基想要修练到元婴,没有百年应该是不可能。再者,不是所有修士的进阶都那麽顺利的,百名炼气者修成筑基不过数人,而百名筑基修成结丹甚至远远不到一人,以此类推,越往上进阶越是困难重重。若欲在短期内摆脱师父及师伯,便只可智取。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得知师父及师伯的习性与作息,她才能规划最完美的作战计画,才有机会逃出虎口,而这些资讯的获得,需得靠社交了。她连忙起身,施了个避水诀将身上的水弹开,穿上道袍找人交际去。

※ ※ ※

这些天,岑竹从一些普通弟子中得知许多事情。

原来,当初岑竹自尽时有三人自耗功力施救於她,分别是师父、师伯以及师叔。师叔名唤陌青梓,目前在自己的洞府闭关,自她醒後尚未曾出关。

天剑门内有元婴修士8人,在天极所有门派中算是元婴修士最多的一支门派。天极有五大门派,中小门派则不胜枚举。

秦靖道君门下有4名弟子,分别是蓝清源、郑兰宜、李玉山、岑竹。其中前三位皆是结丹修士,只有关门弟子岑竹,是筑基修士。

其实岑竹心里明白,依前岑竹的灵根及心智,修到结丹应该不难,之所以仍是筑基,应该是为了避免修习太快而成为炉鼎,而据她侧面打探的消息指出,前岑竹自小暗恋大师兄蓝清源,所以时不时的纠缠他,也因此在得知师父有意对她出手时她愤而自杀,想必是少女情怀,不愿意成为师父及师伯的禁脔後还要面对暗恋的人。唉!仔细想想,前岑竹跟现在的她,都是可悲之人啊……

但自尽毕竟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活著才有希望,不管现实如何悲惨,总是要活著才有机会改变。岑竹在心底暗下决心,不管发生什麽事,我命由我不由天。

立定决心便整整衣冠,御剣往郑兰宜师姐的住处前去。天剑门中的结丹修士都能有一独立的洞府,当然比不上元婴修士洞府的规模,却也是极好的居所。师姐洞府名唤仙云居,离水月洞天有一小段距离。她边御剣心里边生羡慕,啊……好羡慕她能离师父这麽远啊……

19 展开计划-1

「美丽师姐好,师弟有事跟师姐相商!」一道传音符打入洞府後,岑竹就好整以暇地等待,为了离开适度的狗腿是必须的。

过了好一会儿,洞府石门开启,郑兰宜缓步走出,她冷笑道:「师弟,你还敢找我?」

「师姐这句话从何说起?师弟这般倾慕师姐,恨不能天天亲近师姐,又怎会不敢找师姐呢?」岑竹一头雾水,上回不是跟师姐聊的好好的,这会儿怎麽又是这般凶恶面孔?女人心真是难以捉摸。

「你还敢说,那天才说自己会远离师父跟师兄,结果呢?还跟师父那麽亲热?」郑兰宜眼睛一瞪,越说越气。

「那天是被拎去教训,没有亲热……」岑竹脸色一白,想起那天的“三人行”。心中忍不住将两个男人狠狠地唾弃了一番,她真的是巴不得离他们远点儿啊……谁知道他们食髓知味,消化完真气又立即来找她,她很想高举牌子写:我是受害者,但又有谁会理会?没有实力者说的话根本没人会听。

「是吗?」郑兰宜很怀疑,她可不是傻子,那天看师父抱著岑竹的那股子温柔,这是她跟随师父多年都不曾见的,这样的小心翼翼会是教训?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师姐你且别生气,眼下就有一个让我远离师父的好方法,就看师姐帮不帮忙了……」岑竹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眼带渴求,她可是把全部希望都押在郑兰宜身上了。

「哼!说来听听!」郑兰宜馀怒未消,深吸一口气後缓缓说道。

「师姐,听说你过两天就要出山门去巡视,是吗?」关系到她未来的自由,岑竹不由得小心谨慎、一字一句的问道。

「嗯!每半年天剑门都会派1名结丹修士及5名筑基弟子外出巡视天极边境,这是例行的任务,怎麽,你有兴趣?」以往的巡视岑竹未曾表达参与意愿,而师父也从不曾指派他加入,这点一直以来让她非常不满,毕竟巡视边境枯燥乏味,要不是师父指派,她绝不会想出这个任务。

「嗯!我想跟去历练,求师姐帮忙。」岑竹坚定无比的点头,这是她思考几天想出的法子,只要能出山门,後续她自然有法子逃得不露痕迹、天衣无缝。

「你为什麽不自己去跟师父说?」郑兰怡忍不住多疑,她平素与这师弟并未有多大交情,这回他特地找她帮忙,该不会有什麽阴谋?

「我自然会伺机开口,只是希望师姐能帮忙……」岑竹小声在郑兰怡旁边将全盘计划完整托出,若由她私下跟师父要求,想必那色狼断不会同意,若是其他人一起配合……嘿嘿嘿……

「既然你这麽有心,那师姐就帮你一回。」这方法倒是可以,既然岑竹肯主动离开,摊上这计划对她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者,只要他能离师父远远的,帮他一把也无妨!

「多谢师姐!」岑竹自是喜不自胜,深深对郑兰宜一揖。

岑竹盈动的眼神布满喜悦,灿烂的微笑光彩照人,饶是郑兰宜对他有万般不满,但看了他此刻的风采也不禁心跳加速,暗叹这师弟越见俊美,越显风情。

20 展开计划-2

这两天,岑竹都在为离山做准备,首先是偷偷的把明居小院的葯草收入自己的储物袋,这储物袋是原岑竹就有的空间袋,袋中空间大的出奇,便是将这明居小院整个搬进去都足够。原本岑竹想将明居小院的桌椅跟木床都放进储物袋中,但又怕做的太明显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将一些小东西不著痕迹的收入储物袋中。

「师弟,准备好了,至水月洞天的大厅集合吧!」师姐的传音符在耳边响起,她赶紧飞奔到大厅去。

大厅之中,见师父与师姐正在说线名蓝衣弟子正恭敬的站立在师姐身後,岑竹一到大厅便连忙说道:「参见师父、师姐!」

「嗯!」秦靖清冷俊颜上虽无表情,但狭长凤眼中满布温柔,他只觉数日不见,这小徒儿又美上几分,尽管她现在身著男装,但肤如凝脂,苗条纤瘦,清丽模样动人至极,若是身著女装,定是美丽无匹。

郑兰宜不满师父自岑竹到场後眼里只有他,故意大声说道:「师父!林凡昨日猎妖兽时不慎受伤,到现在仍未清醒,眼下巡逻的筑基弟子少一人,该如何是好?」这自是那日与岑竹先套好的招,选在临出发时才报告师父,让他无暇再指派其他弟子。

「嗯……你且去问问有没有筑基弟子有意愿。」秦靖语气淡然道。

「之前兰宜就已问过门下弟子了,此时仍在的弟子不是另有任务就是闭关修练中,实无人选。」兰宜恭敬道。

「师父,既然如此,弟子愿意自告奋勇参与此次的巡视。」岑竹一副慷慨激昂、誓死为天剑门出力的表情,她此番自愿让郑兰宜身後的众筑基弟子颇意外,平素他们甚少与岑竹少有交流,想不到关键时刻他竟挺身而出,倒因此对岑竹多了几分敬重。

「不行!你功力尚浅,去了只会拖累别人!」秦靖俊目似冰如霜,淡漠低沉的声音隐含不悦。

「师父,弟子这次带的筑基修士修为筑基中期居多,筑基后期反倒只有数个,岑竹师弟的修为并不算差,断无拖累之理。」眼看师父居然偏心至此,郑兰宜咬牙心道:你这麽不愿他离开你,我就偏偏要带他去巡视边境。

「师父,徒弟想为天剑门尽一分心力,求师父成全。」这样的机会半年才一次,这次若不能成功,下回想用同样的技俩怕是难了,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让师父同意。

秦靖心里一沉,眼下若不答应,郑兰宜等人必会觉得不公允,但要让他离开自己又实在放心不下,罢了!修士修行心境也很重要,岑竹筑基中期已然一段时间,也许出山门历练有了不同的体悟对进阶会有所帮助。

秦靖的无言让岑竹呼吸都显得急促,心怦怦、怦怦的跳,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此时除了等待,还是等待。而这等待的每分每秒都成了难言的煎熬。

半响後,秦靖恼恨的睨著岑竹:「好吧,我的关门弟子这麽“千方百计”的想为门派尽忠,为师又如何能阻拦?兰宜你先带其他弟子在山门稍等,我有些事情交待岑竹。」

郑兰宜等人前脚刚离开,岑竹便陷入秦靖寛厚的怀抱,旋即他疯狂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他贪恋的吸吮著她的唇瓣,带著激渴与不满。「你居然敢开这个口……」他一字一顿,眼神写满愤怒。

「师父,徒儿只是想尽快结丹,毕竟外出历练对提升修为有极大的助益。」岑竹难得温顺的倚在秦靖怀里,心里不断的幻想著她今後的美好,此时此刻她实在很想大声欢呼,但要低调、低调。

「回来後看我怎麽罚你……」秦靖皱著俊眉惩罚似的狠狠啃咬岑竹的小嘴後含恨说道。

这句话顿时令岑竹头皮发麻,他还想怎麽罚,看那色狼脸,一定是想要在床上惩罚,哼!他且做梦去罢!离开天剑门後,她是绝对不可能再回来的。

又是一番唇舌交缠後秦靖才放岑竹离去,不过岑竹此刻可说是收获满满,她早就料准秦靖为了怕她的纯阴体质被人看穿,定会赐给她防范的道具,想不到除了藏灵符外,他还送她千里遁地符2张、万里传音符3张、金蛇圈一对以及500颗中品灵石。

================================

21 出门历练

半年一次的巡察天际边境的任务,原则上都是由五大门派共同执行,每个门派皆会派遣1名结丹修士、5名筑基修士参加,由於青海派距离天极边境最近,因而其他四派的修士会在集合时间前抵达青海派。

岑竹与师姐在山门口会合後即出发,御剑飞行1个月之後到达青海派的青云山。

青云山高耸入云,山上灵脉极佳,故树木极为茂盛,常年未见枯黄,青山入云,故称青云,青海派立门派在此,便是为了其灵脉。

到达青海派後发现其他门派的人均已到齐,众人便决定次日出发巡视,由於各门派巡视弟子均采轮值,故郑兰宜等人与四派弟子皆是初见。一群人打过招呼後,便各自回到青海派的客房暂歇。

※ ※ ※

这日众修士的巡视队伍来到天极边境小国──锦国。

修仙界与俗世基本上是不相干涉的,所以俗世若有什麽杀人案件自有俗世的补快处理。

但眼前却有修士们不得不关注的凶杀案件,因为连日来,死了数名筑基修士。死的都是男修,且死状甚为恐怖,死者下身皆赤裸且阳物均沾满淫秽,显见是行房中死去。

「到底是何妖女,居然用采补之术?」青海派一结丹修士脸色铁青,看著眼前死去的修士,这已是第4名死者。

「众道友,我们且将此案侦破再继续巡逻边境吧,若不尽早捉到人犯,怕是更多道友会受害。」郑兰宜对其他名结丹修士说。

其他人均是同意,毕竟发生在边境之事,也算是他们巡视的任务之一,若有妖女利用采补杀人夺功力,不尽早除去对天极正道而言定是大患。

众人随即兵分5路,分住在不同的客栈以守株待兔。

是夜岑竹正在房内运气修炼,一道白影瞬间从窗外掠进。她心中暗道不妙,正要御剑时便发现自己已动弹不得。

「谁?」她不会这麽幸运,遇到那采补的妖女吧?如果她对妖女说她也是女人,会不会死的更惨啊?

「道友莫惊……在下……嗯……只是来请道友帮个忙……」

男子声音性感沙哑,似乎在隐忍什麽痛苦,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你若想我帮忙先解开銍锢再说,把我定住要我怎麽帮你?」岑竹稍稍放下心,不是妖女就好,最起码不会因为采不到自己这假男人而恼羞成怒。再说,这人声音听起来要死不活的,应该是受伤吧?若是要她帮忙,自是不会杀了她才是。

「道友不用动就可以帮我了……唔……」男子的呼吸凌乱急促。

「不动怎麽能帮你?」岑竹一怔,一双美目疑惑的望著他。

她这才仔细打量眼前这个说话奇奇怪怪,动不动唧唧哼哼的男子,他一身白色道袍,丰神俊逸,五官深刻,棱角分明,强悍而俊朗,健壮而帅气。但岑竹此刻被他泛著欲望的眼神瞧得心慌,她试图运起灵气,却发现丹田内的灵气空空如也,她惊道:「你到底要做什麽?你封了我的灵气,我又如何能帮你?」

================================

22 你中春药,关我啥事?(H)

「道友放心,我只是暂且封住你的灵气,我已在你房内布下结界,现在便解开你身体的銍锢。」男子浑厚的声音虽然仍带沙哑,但感觉上似乎清明几分。

岑竹身上的禁制一解除,她立即一跃起身奔向房门,可惜她的动作虽然快,却快不过男子。瞬间她就被男子压制在床。

「你到底要做什麽?」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岑竹心慌意乱,她不断的用双手推拒却无法撼动健硕男子半分。

「我中了春葯,请道友帮忙。」他高大的身子越发靠近她,双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游走,膝盖强势挤进岑竹的双腿间隔著她身上的道服不断的磨蹭。

「道兄,你中春药去青楼解决便是,我可是个男人无法帮你啊。」岑竹尽管心里咒骂,碍於对方修为远高於她,只得好声好气跟男子讲道理。

男子猝不及防地扒开她身上的道袍,层层的白布缠在女人的胸口,女人肤白而晶莹,与白布几成一色。他的大掌滑落,白布条瞬间被他扯下扔在一边。他低头咬弄她柔嫩的乳尖,边咬弄边说道:「这是男人的身体吗?男人有这样挺立的红梅?这样完美的胸部?」

「不……住手……青楼很近……我……我可以送你去,顺便连嫖资都替你出……」岑竹不停的扭动身子,想避开他的吻,她不死心的拚命游说身上的男人,只要他肯放过她,要她当马夫都行。

他俯首在她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我偏偏只想要你……怎麽办?」

「你滚开……」岑竹气到脸色潮红,她不懂自己怎麽会倒楣到这种地步,好好的待在房中修练,还会遇到色胚,瞧他人模人样的,想不到坏到骨子里。

他不理会她的辱骂,大手轻柔的解开她的道髻,她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便披散下来,衬著小脸蛋儿柔美清丽、风华万千。「你好美……」他赞道,一只大手急切地探入她的亵裤之中,触碰到她私密的花穴,长指毫不迟疑的探入穴径,不停的捣弄。

她的身子经过师父及师伯的开发後已是敏感至极,男人的爱抚让她的花穴不断的渗出羞人的蜜液,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终於再也忍不住娇吟「不……唔……」。

她不住地扭动身躯,紧窒的花穴在他的长指下不住地轻颤著,她只觉身下的蜜液越渗越多,顺著男人的手指不断流淌,染湿了男人的整只大手与身下的床铺。

男人坏心的多加了一指,用两根手指在她的小穴里翻转搅弄,食指跟中指插入穴中之时,他的姆指找到女人的花蒂不停揉弄。手指被濡湿的蜜穴包围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呼吸急促,中了春葯的身体本就性欲高涨,他的分身早已坚硬如石。但为了让身下美人能够得到快乐,他硬是忍住欲望,

「啊……」她高潮的身躯抽动著,她居然被陌生男人的手指插弄到高潮……

「美人儿的身体真敏感……我喜欢……」他低沉的声音带著欲望,旋即狠狠的、猛烈的吻上她的娇唇。

他的吻蛮横而执著,侵略的伸出舌头强硬的挤入她紧闭的双唇,他温柔的说:「打开……」,她偏死命的咬紧牙关,他将手指更深入的探入她花穴中,她呼痛的刹那他的舌头已攻城掠地。

他的唇舌与她的缠绵不休,在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时他的唇终於离开,两人分开的唇间还有一条暧昧银丝。

==================================

23 悲催的成了解药 (H)

他大手往下,解开了她全身的衣物,女子裸裎的娇躯此刻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胸前两颗浑圆,纤细的蜂腰,滑溜溜的平坦小腹,笔直而雪白的双腿,因他爱抚而晶莹透亮的花穴,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他眼中。

岑竹的娇躯无力的横陈在男人眼前,她无法阻止他侵略的目光,也反抗不了他在她身上的肆虐,她微微的喘著气说:「你别这样,我……我用手帮你解春药行吗?」

「不行。」男人的手指坚定的爱抚著她的敏感带,一手抚弄女人柔美的胸脯,一手爱抚她早已湿透的花心,她扭动著身躯,不知道是迎向他的手还是避开他的手,殊不知这样的扭动只会引起男人更强大的欲望。

「乖,美人儿,我想给你更多,但你这样挣扎只会让我提前要了你。」男人自乾坤袋中拿起困仙绳,手一扬便将她四肢呈大字型分绑在床柱上。

「不……你放开我……」岑竹娇颜顿时惨白。

男人贴在她玉白的耳旁轻声道:「乖……放轻松……」他一边舔吻,双手一边爱抚,从耳後、酥胸上的蓓蕾、不盈一握的纤腰,直到她不断泛著蜜液的花苞。他耐心而温柔的吸吮著,直到他的薄唇来到她不断吐著蜜液的花穴,他探舌进入,幽私处一颤、一颤地,淫水不断流泄,水沾满他的嘴唇与下巴,他仍不住的、不住的舔弄,「你好甜……」

「不……那里太脏……你别那样……」她的水眸泛著激情的泪光,花穴不住地轻颤,她觉得自己无法承受更多了,她快要崩溃而亡!

「啊……不要……不要再舔了……求你……」她在娇吟中再次达到高潮,闭上眼睛气喘不已。

男人看到女人这样快慰的模样,禁不住想给她更多,他的根手指配合著舌头不断的探入,另一只大手则快速的找到蒂心不停的抚摸,淫荡的水声在屋内不停传出,男人越听分身越坚硬,他的欲望已经忍无可忍,他快速的脱光衣裤,亢奋的火热抵在她湿润的蜜穴前。

「我是万法宗的轩辕彻,叫我彻。」男人低沉的嗓音带著不由分说的坚持,他要听著身下女人喊他的名字,他要她知道,与她交合的人是谁。

「……」岑竹紧咬牙关,不肯叫这个采花贼的名字。

「倔强的女孩,今晚非要你哭著求我。」他的长臂固定住她的纤腰,挺起腰杆狠狠进入了她。

「啊……」她的身体被他的粗大填满,她无法否认此刻的欢愉,她觉得私处又酸又麻,被充实的感觉是这样令人心醉。

轩辕彻无法自制的猛烈抽送,他的分身被层层紧致的穴肉不停的挤压,像万千小嘴用力吸吮著他的阳物,每一次的抽动都让他快慰无比,他忍不住越捣越深,越捣越猛,快感不断的累积再累积,他的男剑因爽快变得更大、更硬。

「你……慢点……」她娇喘轻吟,随著他高速冲刺不停的磨擦花苞,只觉淫水越流越多,在两人交合处已是泥泞一片。

他对她的哀求毫不理会,之前被压抑的春药彷佛在此刻完全释放出威力,他无法再保持理智,他只知道自己想狠狠的拥有眼前的女子,用他的火热男剑不停的拥有她,他每一下的抽插似乎都要贯穿她的花穴,每一次都深入花心。

他寛厚的胸膛随著交媾不断的厮磨著她娇嫩的双乳,她的乳头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而变得又红又硬,她忍不住挺起酥胸想得到更多……

24 春药下的会不会太重了? (H)

男人压抑的喘息与女人的娇吟,淫荡的水声、撞击声,在客栈房中回盪不已。

此刻男人已将困仙绳自女人身上解开,他将女人推倒在木桌上肆虐狂欢。他将她的修长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上,赤热的阳物一次次地戳击著她濡湿的蜜穴儿,两人的交合处充满白色泡沬,那是两人的淫液经过不停捣弄的结果,而女人的娇喘声一晚上未曾停歇。

「太深了……不要……求你停下来……」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到她的花心,她数不清已经高潮过多少次。

「小乖儿,叫我的名字……」他的嘴唇啃咬著她优美的脖颈,腰下的动作更加猛烈快速。

「嗯……轩辕彻……」她觉得自己快失去理智,在他的攻势下只能不断退守。

「你说什麽?」不满她的敷衍,他腰下的火热更加无情而猛烈的戳击,他的动作像野兽一样狂野,每次的抽出残忍的让穴口的嫩肉外翻,淫靡的景像让他越发威猛,越发狂野。

「彻……」她的花穴在男人疯狂的攻势下剧烈的收缩,娇躯不住的痉挛,她又达到绚烂的高潮。

男人双手扶住木桌,下身犹不停歇的猛烈律动,女人在他身前不住的颤抖,她的嗓音因为不停的娇吟已略带嘶哑,「啊……不要了……」岑竹摇摆著头颅,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她已经被男人的巨大疯狂的要了一个晚上,她真的无法再应付男人的欲望。

「乖……再一下就好了……」轩辕彻只觉要不够她,他体内欲火仍熊熊燃烧,沉重的撞击不忍间断,他实在爱死她花穴的紧致与湿热,只觉欲仙欲死,片刻不想离开她的蜜穴。

「不……不要了……要被插坏了……」她娇喘淋漓,清丽脸庞布满潮红,她感觉自己又酥又麻、舒服若狂。

男人双手抱住岑竹的翘臀,将硕大的阳物捣得更深、更深,「噗!噗!」几声,一股阳精喷洒在女人子宫深处。

正当岑竹以为自己终於得以休息的时候,仍在她体内的阳物居然又坚硬起来。

「你……这春药会不会太夸张?呜……会死人的……」她边呻吟边哀号,这到底是哪个变态下的春药?她的身体都快被他插散架了。

「嗯……你好紧……好舒服……我要一直干你……」春药其实已经解了,但轩辕彻发觉自己对她的渴望却有增无减,当然他不打算告诉她,此刻,他只想几近疯狂的爱她,用自己的火热,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她,「会不会太轻……需不需要再用力点?」

「不……」岑竹已经说不出话来,男人的撞击让木桌吱吱吱的狂叫,若是木桌在下刻解体她完全不意外。

一个时辰後,面对轩辕彻仍旧不停止的疯狂抽动,岑竹终於忍受不住的晕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想的是:下药的人,不要让我遇到你!

25 船过水无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竹缓缓醒来。

她睁开眼发现轩辕彻一袭白道袍端坐椅上并未离去,她微皱了眉问道:「你怎麽还没走?」

不能怪她用这种语气说话,这个把她当解药害她昏厥的衣冠禽兽不知靥足的在她身上不断放肆,她的身体此刻像被五百斤大石头来回压过数回一般酸痛。尽管事後他体贴的为自己穿好道袍,但仍无法掩盖她再次被男人食用殆尽的悲惨事实。

「小乖儿怎麽这麽说,我们都已有夫妻之实了,从此自是妇唱夫随。」

轩辕彻难得遇到对他这麽不假辞色的女人,高大俊挺的他女人缘向来极佳,主动纠缠他的女人多不胜数,眼前的女子在与他交欢後却对他一脸不屑,不禁令他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是否大不如前。

「道兄言过其实,不过是一夜露水姻缘,再者我早已非完壁而道兄看来亦非童男,既然如此,不如船过水无痕。」岑竹直直的看著他,俏脸上并无表情。

她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但毕竟精神上她仍是个T,她喜欢的仍是女人,虽然在异世她不得已与许多男人交欢,但皆非她所愿,骨子里她仍希望自己能够回到原来的身体。

尽管在异世已过月馀,也尽管自己已忘了曾经的父母及女友的样貌,但她仍记得自己曾被深爱过,也渴望能回到21世纪。

岑竹这麽说让轩辕彻心里略感不快,从来都是他拒绝别人如今却被喜欢的女人拒绝,这算不算是现世报呢?尤其当她提到她非完壁时,他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昨晚欢爱中被快感淹没时无暇顾及的事实,在清醒後却令他又妒又恨。他嫉妒那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却更愤怒自己无法早点遇见她。他无法做到她说的船过水无痕,他只知道,她必须是他的,自他昨日在茶楼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注定了两人此生的纠缠,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他只知道,中春药後敏感的身体只渴望她。

「在下诚心对岑竹道友负起责任。」轩辕彻走到她的对面,诚恳的望著她。

「道友如何得知我的名字?又如何知道我女扮男装?」冷静下来岑竹才发现有许多疑点,客栈除了她们修士外,凡人女子亦不少,再说师姐摆明是个女修士,若轩辕彻不想与凡人交欢,那麽找师姐不是也很容易?纵然师姐是结丹修士,但依他昨晚的身手来看,他的实力肯定在师姐之上。另外更奇怪的是,他的身手这麽好,怎麽会被下春药,而下药之人又会是谁?这一切真是疑点重重。

「昨日我在茶楼时你们一行30人正巡逻到锦国平安镇,你们修为最高不过是结丹中期,结界的力量不足以抵挡我的神识,所以你们商量要捉妖女之事我一清二楚。」轩辕彻直言道。

「道友实力如此坚强,为何会遭暗算?」她这句话并不是讥讽,她只是奇怪此处究竟谁有这实力对结丹修士暗下毒手?

「叫我彻。」男人相当坚持。

「……」昨晚激情中岑竹的确是有这样叫唤,但眼下青天白日的,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女扮男装的秘密不知道你师姐清不清楚……」轩辕彻故意走到她的身旁,贴著她的玉耳轻声道。

「你……」她不敢相信男人居然这麽恶劣的威胁她。

「叫我什麽?」他咬了咬她的耳垂。

「彻!」她像骂人一般的用力喊道,完全没有丝毫的柔情。